對于《X戰(zhàn)警》系列十幾年的元老辛格來說，《天啟》是一部很特殊的電影
《X戰(zhàn)警：天啟》過后，變種人們的故事在大銀幕上延續(xù)生機。而對該片導演、同樣執(zhí)導了《X戰(zhàn)警》1、2和《X戰(zhàn)警：逆轉(zhuǎn)未來》的布萊恩·辛格來說，《天啟》更是一部很特殊的電影。前陣子他跟我們聊了聊，詳解他在該片中投入的深深的感情和濃濃的懷舊——對《X戰(zhàn)警》老三部多次致敬、輪回，眾多老角色以別樣的方式回歸，為系列第二個三部曲畫上句點……但同樣是一個新開始，“沒看過這個系列的觀眾如果要開始認識X戰(zhàn)警的世界，首先就應該看《天啟》”。萬磁王、快銀、X教授、金剛狼等大家已熟悉的角色和《X戰(zhàn)警》系列著名的復雜時間線，原來編排也另有玄機?？葱粮窠庾x《天啟》的小秘密：
(提示：下文有大量《X戰(zhàn)警：天啟》劇透，請謹慎觀看！)
系列經(jīng)典“反派”萬磁王這一部為什么特別讓人心疼？
這一部中萬磁王要被帶到“非常低的低谷”，才能讓他(暫時)甘居天啟之下，當他的騎士這個設定合理。所以該片前一小段就是在各種虐萬磁王。而劇本加上邁克爾·法斯賓德的好演技，讓辛格在拍攝時都被虐哭了：老萬在鋼鐵廠殺人那段和樹林中痛失妻女那段非常讓人動情(即使一箭射穿母女兩人感覺還是略夸張……)， 相信很多觀眾和我一樣聽著萬磁王哽咽的聲音，都對他以及變種人們的命運感到濃濃的憤怒、無奈和悲傷。辛格說：“樹林那段我拍著拍著就哭了，法斯賓德真是個太好的演員。拍完那段我抱著他，非常動情地說‘謝謝你，謝謝你……’(停頓3秒)‘現(xiàn)在我需要你再演一遍……因為我要把攝影機移到別的位置，你要看過來， 我們拍點稍微不一樣的東西?！斓卣f：‘沒問題。’而第二次，他依然讓我心碎。就這兩條，就過了?！?/p>
而且在妻女悲慘死去后，萬磁王悲愴問蒼天的那段，辛格說劇本里沒有，是法鯊自己想出來的：“邁克爾特地跟我說：‘布萊恩，你能幫我個忙嗎？別喊卡，我想試一點東西?！缓笏瓦@么做了。這一段我覺得很酷，因為他是在向上天、向神哭喊，而下一個他看見的就是天啟，他以為天啟就是(神的)回應，但其實他不是?！恢赖氖撬€有個兒子，快銀，正盼著要跟他相認?！?/p>
那快銀為什么最后也沒告訴萬磁王自己是他兒子？
眾所周知關于快銀這個角色，福斯和漫威影業(yè)有版權糾紛，辛格說快銀是福斯和漫威影業(yè)之間的“Fair Game Character(都準許使用的角色)”，此前曾有說法稱福斯和漫威協(xié)商內(nèi)容包括“快銀在《X戰(zhàn)警》中也不能認爹(他在漫畫中多數(shù)時間設定是萬磁王的兒 子)”，且《逆轉(zhuǎn)未來》中似乎也是這樣：快銀只是1973年一個叫皮特的男孩，在萬磁王面前說著若有若無暗示“這是我爹”意思的臺詞。但《天啟》中正式揭露了兩人的父子身份，這說法不攻自破。辛格也確認，雙方協(xié)議的主要內(nèi)容僅是“我們的快銀不能扯到復仇者聯(lián)盟，他們的快銀不能扯到X戰(zhàn)警”。
而且在X戰(zhàn)警未改編成真人版的眾多英雄中，快銀不算人氣最高的，也不算能力最炫的，但辛格仍然選擇將他在上一部X戰(zhàn)警電影《逆轉(zhuǎn)未來》中引進電影世界，把他變成了能力最炫的角色甚至可能沒有之一，還不惜改掉了《第一戰(zhàn)》導演馬修·沃恩寫的劇本——依舊擔任《逆轉(zhuǎn)未來》編劇的沃恩曾透露：“逆轉(zhuǎn)”中90%的內(nèi)容來自他寫的劇本，辛格改掉了一些，包括他寫的是紅坦克入侵五角大樓救萬磁王，正片換成了快銀，可見辛格有多愛他。
為什么想要拍快銀這個角色呢？辛格說既是因為他喜歡快銀的速度，“我小時候看過(英國著名作家)H·G·威爾斯的一個短篇科幻故事，講一種新型藥劑能讓你跑得很快，世界幾乎停止運轉(zhuǎn)了(應為《新加速器The New Accelerator》)，這是我拍快銀的戲份的靈感”；此外還有一個原因：“我想要呈現(xiàn)快銀和萬磁王的這段父子關系?！?/p>
但是……《天啟》中也并沒有呈現(xiàn)父子，因為知道了真相的快銀全片都沒告訴萬磁王自己是他兒子，所以只有子→父。辛格希望表現(xiàn)一段父子關系，卻到最后也沒讓兒子認父親，這心態(tài)是有多糾結(jié)……
原來，這樣設定跟辛格本人的經(jīng)歷和對父親的看法有關：“為什么(不讓快銀認爹)？……我不知道，這太復雜了?？煦y的內(nèi)心很矛盾，他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但是……我對這事有同感，我本人是被收養(yǎng)的，只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親生父親。快銀遇到了親爸，但他還沒做好準備跟他建立聯(lián)系，而且他現(xiàn)在有了新的家庭：X戰(zhàn)警……所以我想還需要時間。他很想認親爹，很想跟他在一起相處，一起使用能力，或者只是一起喝個啤酒，談論一下彼此。但是重新與人建立聯(lián)系，或者說沒有“曾經(jīng)”(萬磁王和快銀之間此前從未有過父子聯(lián)系)，這需要時間，而萬磁王走得太遠了……像伊萬(飾演快銀的伊萬·皮特斯)所說的那樣：快銀只是想把他拉近光明面一點點。但也像他說的一樣：像我這樣一個跑得很快的人，卻總是遲到。這非常讓人傷心?！?/p>
而如果經(jīng)歷過這段時間后，快銀和萬磁王最終相認了，他們會是一對怎樣的父子？辛格的邪惡想法聽起來很不錯：“我覺得兩條路都有可能：要么快銀說服萬磁王加入X戰(zhàn)警，要么快銀黑化，想象一下快銀用他的能力做壞事——我們在《天啟》看到他用他的能力做一些很吸引人，又有點喜樂參半的事情，而萬一快銀和萬磁王組成一個犯罪二人組，想象一下他們控制金屬和速度的能力結(jié)合……”
天啟這個畫風清奇的反派怎么搞出來的？
“他可慘了，他拍戲的時候是穿著高跟靴的?！笨措娪皶r你應該也從真實度看出來了，天啟是真人出演，辛格在說到演員奧斯卡·伊薩克怎么扮演天啟時，無良地笑了出來?！捌鋵嵄砬椴蹲?、動作捕捉來演天啟也不是不行，但我們已經(jīng)有了夜行者、野獸、魔形女，那些嘗試性的真人化妝出演，所以我希望奧斯卡親身出演這個角色，經(jīng)歷化妝的過程，這樣更加真實、生動?！乙矝]有用CG直接做一個反派，因為我需要一個好演員來演繹這個復雜的角色，展現(xiàn)他的內(nèi)心?！?/p>
“要真實”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不容易，伊薩克除了因為個子矮而演戲時要穿高跟鞋行動之外，“他的化妝和戲服特別厚重(伊薩克自己說戲服重達40磅，即36斤)，片場又熱，得專門有個人跟著，一喊卡，那個人就用一個儀器向他的戲服里特制的管道中灌冷水來降溫?！毙粮裾f著又笑了……
除了外形，天啟的聲音也是經(jīng)過重重工序才做出來，拍戲時伊薩克笑說他全程用假音說話，因為天啟全都是后期配音。辛格說這種錄音方式“非常獨特，前所未有”：“除了有基本的從上到下的那個麥克風，還有一個麥克放在奧斯卡的右臉頰處，一個鼓麥克放在左臉頰處，這樣能搞到人耳聽不到的音域的聲音。我把這些不同的聲音拿去加工成了天啟的聲音?！币驗樘闊短靻ⅰ钒l(fā)第一版預告時這部分還沒做完，用的伊薩克本來的聲音，還引起了一些“這個反派一點也不嚇人嘛” 的吐槽。但正片中天啟自帶混響、非常低沉又有感染力的聲音還是夠有氣勢、夠可怕的。
辛格選天啟比一般的選角更加“走心”，因為這個看不清人臉、心態(tài)和動機又很復雜的角色非常難把握。所以除了看演技和外形(天啟的人類形態(tài)En Sabah Nur是埃及人，而辛格認為來自危地馬拉，身上也混雜了古巴、法國、以色列等地血統(tǒng)的伊薩克的臉非?！叭f能”，看起來可以像很多地方的人)，他還要看性格，所以第一次見到伊薩克，辛格問了他很多私人問題，想更了解這個人的內(nèi)心。而第一次見面后，他就認定“他就是演天啟的人”。伊薩克的性格里到底有什么？ 辛格說：“奧斯卡很溫柔，說話聲音小小的，但又可以很有氣場、讓人敬畏，這讓他非常有說服力。”
說服力很重要，因為片中天啟最重要的心態(tài)表現(xiàn)就是以神自居，引人追隨。他自稱有很多別的身份：古埃及的太陽神拉、猶太教的耶和華、印度教的黑天……但他只 是個“假神”。天啟的所作所為，包括招募四騎士，要“凈化”舊世界、創(chuàng)造只有強者的新世界等，都跟不少宗教的“神”符合。而別的角色對于天啟的態(tài)度也與此相關——四騎士錯把他當神，連萬磁王都在萬念俱灰之下臣服于他。前作中的萬磁王很多觀念都跟天啟類似，但辛格說：“天啟和萬磁王本質(zhì)的不同是：天啟不區(qū)別對待變種人和人類，他覺得自己能把全世界玩弄在鼓掌之間，希望被崇拜。”所以當萬磁王目睹天啟對同(教)類(授)出手等種種行徑，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真正的 神，便又“背叛”了他。
《X戰(zhàn)警》的時間線到底是什么東西？
如今的超級英雄片大潮中，《X戰(zhàn)警》的獨特之處之一就是有著被死侍官方吐槽“讓人懵逼”的時間線：2000年上映的第一部設定的在“比2000年晚不了多久的近未來”，前3部順著時間拍，第4部突然講起第1部以前的1960年代的事，那你就安心拍前傳吧，但第5部干脆又跳到了未來，然后又跳回到1973年，然后又重啟了時間，也就是說前3部的事至此之后不在了！然后結(jié)尾彩蛋又往后跳了一段，第6部又回到1983年……衍生電影也是各種“《金剛狼》那個死侍不是《死侍》這個死侍……”的糾結(jié)。不過這也正是《X戰(zhàn)警》有意思的地方之一，畢竟比如鐳射眼在同一系列中一個角色四個人演過(包括《金剛狼》的小鐳射眼和《第一戰(zhàn)》就露了一面的小小鐳射眼)的盛況很少見，這種時間的穿越對接也別有趣味和涵義。而且由于時間不一定一樣，X戰(zhàn)警系列跟福斯的XMCU電影宇宙的別的系列電影(現(xiàn)在已有《金剛狼》系列和可能的《死侍》系列等)無法很自如地玩交叉，或者像前文提到的《金剛狼》里的死侍一樣交叉了也不是同一個死侍，這讓各系列電影更好地保留了自身獨特的路線和特質(zhì)。
漫畫迷們對于“一言不合就重啟”這種(流氓)行徑應該已經(jīng)很熟悉了，但辛格說：《逆轉(zhuǎn)未來》并不是簡單地重啟了時間，將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全部抹去，并用跟重啟前同名稱一樣但人設多多少少有些不同的一批角色再講一個故事。首先《天啟》雖然理論上來說并不能引出老三部的未來了，但其中他安排了很多地方，顯出濃濃的“輪回”之意。辛格特意說到了兩處，相信老三部的影迷早就看出來了：萬磁王和X教授結(jié)尾的“你是否擔心過那些險惡之人來殘害你和你的孩子們……”的對話，就跟《X戰(zhàn)警1》結(jié)尾一樣。辛格說： “我真的很喜歡拍這樣的畫面，讓昨日以某種方式重現(xiàn)，讓我非常懷念。”
他還表示萬磁王和X教授的關系，在系列中也是恒定的：“他們是‘frenemies(亦敵亦友)’，他們是朋友，對彼此懷著很深的愛，他們走這兩條截然不 同的路：一個當老師，一個當反派，但要到達的是同樣的目的地。因此他們不停地調(diào)整著彼此的關系，但前提是兩個人都不想失去這份友情。這是他們跟別的故事的正反派不同的地方?！?/p>
甚至連此時X教授坐的輪椅，也是拍《X1》時用的那一把——劇組特地從一個收藏家那里買了回來。
還有金剛狼短短的出場，琴葛蕾安撫他的大腦、幫他找回記憶的畫面。這時跟琴才認識不久、大概還不算男女朋友的鐳射眼也在旁邊看著。辛格說，這段“三角”就 是他拍《天啟》中金剛狼戲份的意義，他一早就決定要給狼叔安插這么一出，“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客串，是有意義在的”，就給休·杰克曼打了電話，休叔聽完他的描述后說：“行，我入伙，聯(lián)系我的經(jīng)紀人吧！”辛格不無得意得說：“這一段可能就是《X戰(zhàn)警》1、2……(遲疑了一下)還有3中那段三角戀開始孕育的地方?！?
但是這個金剛狼跟我們認識的還是有不同，雖然因為能力的關系他的臉一直沒怎么變，不用換人演。辛格說：“這個金剛狼的設定就是純正的X武器，殺人機器，沒有意識和思想，沒有人見到過這樣的金剛狼。這是我從漫畫看來的，我想要在電影里展現(xiàn)。”的確，除了這版狼叔穿得太多，他插著管戴著機器，出來大開殺戒的畫面讓漫迷十分親切。
但當我問“狼叔半裸著跑出基地，消失在雪地中之后，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辛格雖然先是表示“時間線已經(jīng)改了嘛，所以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但馬上又強行靠到了老三部開始時，觀眾最先看到金剛狼的樣子：“在我的心里，他很可能一路到了加拿大拉福林市(《X戰(zhàn)警1》中虛構(gòu)的城鎮(zhèn))，加入了一個地下拳擊俱樂部，喝著威士忌暴揍別人——結(jié)束、開始，不停的循環(huán)?！?
《逆轉(zhuǎn)未來》中說到該系列的時間理論：“無數(shù)的選擇決定了我們的命運。每一次選擇，都是時間的河流中的一個漣漪，漣漪夠多，就可以改變河的流向，因為未來從來不是定數(shù)。”與“往歷史的長河里扔一塊石頭，無論起了多大的漣漪，最后都會歸于平靜(無論怎樣也無法改變歷史)”的理論沖撞。這其中真正的奧義恐怕就 連最頂尖的物理學家也無法想清楚，或者很難有到底誰對誰錯的確定答案。所以在《天啟》中，你既能看到時間線重啟后的世界與此前世界的“異”，也能看到這樣微妙的“同”。
除了隱隱的“昨日重現(xiàn)”“殊途同歸”的場景，辛格對《X戰(zhàn)警》時間線的設定，還有一些更有深意的地方，比如人物的命運——狼叔的命運承接《X1》應該只是個玩笑，而且反正片子里也還沒拍出來他到底將經(jīng)歷什么(《金剛狼3》里就要看到了)。但對于《X戰(zhàn)警》系列的中心人物之一X教授，就真的存在這種“命定”。辛格說：“這部里只有查爾斯，是朝著他的宿命前進，《X戰(zhàn)警》老三部起他的宿命(不僅僅指注定光頭！)。而別的角色跟他們的宿命錯開了，他們的處境都變得跟你想的完全不同。”在他看來，X戰(zhàn)警的時間線有著自己的精妙之處：“這就是很有意思的一個地方，我有特別的技巧：不是簡單地‘重啟’了時間、從之前的電影重啟了這個系列，我是在創(chuàng)造一部長篇傳奇故事(saga)，漫畫電影系列中，《X戰(zhàn)警》是為數(shù)不多的真正的長篇故事，有著真正互相關聯(lián)的、有意義 的‘時間線’概念?！?
而頻頻與老三部關聯(lián)，不僅是與同一系列的前作相聯(lián)系這么簡單，畢竟對很多影迷，包括我來說，《X戰(zhàn)警》老三部在心中的地位還是很特殊的：它誕生于超級英雄組團還沒有流行、很多超英片更偏畫風邪乎的小制作動作片的21世紀初。正是《X1》把超級英雄電影帶入了商業(yè)大片時代，眾多能力獨特、酷炫的變種人放到現(xiàn)在看都很有意思。亦敵亦友、立場相左，但都有充分理由而難分對錯的X教授和萬磁王，堪稱正派反派相愛相殺的典型；而正直守規(guī)矩的領導人物鐳射眼、力量深不可測的未知因素鳳凰女、魅力十足的Bad Boy金剛狼，和他們之間一個大大的三角，也代表了如今超英片中隨處可見的某種經(jīng)典設定。這樣的感情在系列新篇章中被激發(fā)，用俗一點的話說就是“情懷”。 辛格本人也表示：“《天啟》是X戰(zhàn)警電影中最宏大的一部，也是最讓人動感情的一部。”
那你考慮過那些沒看過之前的《X戰(zhàn)警》電影的觀眾的感受嗎……
辛格透露他對于X戰(zhàn)警的漫畫很有感情，片中最后呈現(xiàn)了X戰(zhàn)警的建立，他也讓不少角色的性格貼近了漫畫。但他認為這對于普通觀眾并沒有影響，因為《天啟》中有對X戰(zhàn)警的世界的重新介紹：“對于沒有看過X戰(zhàn)警電影或者漫畫書的人，這部電影恰恰可以介紹他們進入這個世界。他們不需要事先了解這個世界，他們可以通過同樣是這個學院的陌生人的鐳射眼(被擋起來)的眼睛來認識這里。所以，在很多方面來說，這部電影對我來說既是結(jié)束，又是開始?！薄@部是X戰(zhàn)警的起源故事，所以如果有人從來沒看過《X戰(zhàn)警》電影，他們應該看這一部，我有個15個月大的兒子，他長到合適的年紀的時候，我會給他看的第一部X戰(zhàn)警電影就是 《天啟》?！?/p>
這個劇組是如此的放飛自我，而且瘋起來花樣繁多，怎么感覺你都能“幸免”？
辛格首先認證了劇組中某些演員，咳咳，確實非常瘋：“他們會玩各種游戲，打人的啦，BB槍互相射啦。”而作為導演，他很喜歡演員們能在拍攝緊張和宏大的戲份間隙自行處理時間，給片場帶來輕松氣氛，讓他能集中精力思考問題，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別打到我”，但也曾經(jīng)被無視，為此辛格只能使出苦肉計：“《逆轉(zhuǎn)未 來》的時候他們想先拿我開刀，我馬上說別打我，我的皮膚很敏感的，你們打到我，我要腫兩個月！”這才嚇退了敵人。
今后的《X戰(zhàn)警》拍什么？
對于影迷很關心的《X戰(zhàn)警》電影今后怎么拍、“萬磁王”法斯賓德、“魔形女”詹妮弗·勞倫斯、“X教授”詹姆斯·麥克沃伊、“野獸”尼古拉斯·霍爾特等這 一批年輕版變種人的演員到底何去何從(休·杰克曼已確定《金剛狼3》將是他最后一次出演狼叔)的問題，辛格當然是沒有正面回答……他表示如今集中精力在搞X戰(zhàn)警衍生電影《X特攻隊》(X-Force，漫畫中是X戰(zhàn)警的一支小隊，《天啟》片尾彩蛋中拿走狼叔血清可能會造出金剛狼的女性克隆人X-23，她也是X特攻隊成員)電影，可能會與別的系列聯(lián)動。而未來的X戰(zhàn)警電影，也可能把變種人們帶到新的環(huán)境去，比如宇宙中，“畢竟X戰(zhàn)警的故事不只是搞時間穿越，還 有外太空一類的?！?/p>
(椰網(wǎng)編輯：BJ0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