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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邪十八(非夢)下

詩兒從國慶假期來到我這,直到十一月中下旬才治好回了廣州。在此期間,陪著她照顧她生活起居的一直都是她的媽媽。

詩兒媽媽很是勤快,沒事兒的時候就會幫我父親打掃家中的衛(wèi)生。她也是一個思想上并不是多么愚昧固執(zhí)的一個人。自從詩兒出事兒腿摔斷了之后,她也就第一時間決定不再供奉任何東西了。

她說并不是自己多迷信,而是在東北那邊,家里供奉家仙保平安是習俗常識。雖然她從小到大也見過不少被仙家鬧騰到不得不出馬或者發(fā)瘋死掉的人,但她一直覺得,女兒的問題,是跟丈夫那邊有關系,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改嫁,供奉的仙家也跟女兒沒有半點瓜葛了。

所以五月份詩兒回去跟她提出撤供這件事兒的時候她并沒有同意??僧斣妰汉苁酋柢E的摔斷了腿之后,詩兒媽媽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毫不猶豫的答應撤供,并且第一時間陪著詩兒過來找我。

詩兒很容易被上身,不過一開始上來說話的都是些很小的小玩意,有的牙尖嘴利初生牛犢不怕虎,有的被我瞪一眼就會不停地哭哭唧唧。

按病癥來說的話,能上身折騰說話的,道行低的比道行高的要煩人很多。不是說它們多難治,而是越是道行低的,越是牛逼哄哄,覺得自己開了神志天下第一。就像十幾二十歲吊兒郎當?shù)男』旎煲粯?,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當然,狠狠擰上幾針之后也都會鬼哭狼嚎各種認慫。

而道行高的則相對會安份很多,無論它們是坦白從寬老實交代還是偷奸耍滑蒙混過關,都如同經(jīng)歷過風雨懂得審時度勢的中年人一樣,老老實實絕不造次。

因為每天都是面對這種雞崽子狗玩意,我早沒了以前的那種新鮮感。不會再有事兒沒事兒搬個板凳坐在病人面前問那些東西各種問題,遇到受不了針灸之苦而竄上身的東西,我也只是呵斥讓它滾下去老老實實待著。

日復一日,上詩兒身講話的東西也從阿貓阿狗兩三只逐漸變成了有名有姓有地位的東西。記得一日,不知為何,我困得兩眼發(fā)昏,開車到我父親那里給詩兒下了針,正準備去休息一會的時候,詩兒跟我說,逮來了一個女的。

每天都逮新東西過來,來一個女的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稍妰赫f,這女的有點特殊。

因為詩兒能在心里跟那些玩意對話,所以交流起來相對來說并不麻煩。那女的剛被逮過來的時候,詩兒腦子里就炸開了鍋,一幫子東西蹦著跳著喊道,哎呀,潑婦來了,趕緊讓開點,要不然她能罵死你。

從小大大罵街的潑婦我見多了,一個母精怪被其他妖怪稱之為潑婦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我強忍著困意,沖著詩兒說道,潑婦?來來來,上來聊聊。

大約三四秒鐘的樣子,詩兒開始低下了腦袋,變得有些怯生生的說道,我在這了。

聲音有些緊張拘束,再加上詩兒那副小心翼翼低頭不敢看我的表情,哪里有一點潑婦的樣子。我不禁疑惑的問道,你這不挺安分的么,哪里潑了,它們怎么都說你是潑婦?

詩兒靦腆的笑了一下,說道,這都被逮來了,哪還敢再撒潑啊,在這撒一次潑至少得被打的半條命都沒了,不敢不敢。

這潑婦其實跟詩兒的病癥并沒有多大直接關系,纏詩兒的主要是她父親那邊的仙家,而這潑婦,卻是詩兒媽媽家里堂單上的仙家。

潑婦姓花,自稱是條小花蛇,詩兒媽媽家里堂單上寫著的金花娘娘,其實是她??赡苡械呐笥巡惶靼?,東北堂單上常見的幾個仙家名字,胡三太爺,金花娘娘等等,這些呢都是東北民間傳說有著大神通大本領的仙家,換句話來說,它們可以說是東北仙家的祖師爺。而在東北,只要家里供奉仙家,都會貼上一張平日春節(jié)里用來寫對聯(lián)的大紅紙,紙上寫著家里供奉仙家的名稱,這張紅紙,則被稱為堂單。胡三太爺,金花娘娘這些大腕的名字也都會寫在堂單之上。

但寫上去并不是代表著你供奉的就是他們。這跟供奉神像是一個道理,總會有東西冒充他們的身份來接受人們供奉的香火貢品。而這潑婦,就是因為自身是個花蛇占了個花字,道行又不低,所以才會冒充堂單上所寫的金花娘娘。

愛冒充誰冒充誰,反正只要老老實實不撒潑犯渾就成。我警告了小花一番之后,實在困得眼睛睜不開了,便和衣瞇了一會。

大約二十多分鐘之后我醒了過來,詩兒看我醒來之后著急的喊道,蒼大,蒼大,那潑婦都罵街十來分鐘了。不過詩兒那表情說是著急,還不如說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想讓我給添把柴火。

我把小花給喊了上來,問道,怎么著,我這邊剛睡著你那邊就開始撒潑了是吧,是不是我沒擰你針你渾身皮都癢癢?

小花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我是因為先生說我沒啥罪要放我走高興的,我剛被逮來的時候,這一幫小逼崽子在那笑話我說我那么潑也有今天,現(xiàn)在我能走了,它們走不了,我高興啊,我這一高興,就沒忍住。

我說道,先生放你走?要是你騙我的話,待會就先把你嘴割到耳朵后面然后把舌頭給割下來,如果是真的話,那你回去之后趕緊收拾東西從她們家里滾蛋,賴著不走再被逮來的話,那就別怪我沒給你留活路了昂。

小花頭像搗蒜一樣連著點頭說道,我走,我走,鬼門關前轉了一圈還不聽話,我嫌自己命長是么。回去我就帶著小崽子們離開,反正我受的香火有十幾家呢,這家待不了我去別家呆著去。

我點頭說道,這就是了,但是有一點記得,別去害人,要是你害人之后落我手里,殺你都是輕的,你有多少窩小崽子我端多少窩。

小花賠笑道,哎喲,我哪敢啊,再說了,我要真害過人,先生們能放過我么。

事后,詩兒笑瞇瞇的跟我說道,在我睡著沒多久之后,那潑婦就在她腦子里罵起來了,什么一群X養(yǎng)的玩意,看老娘笑話,現(xiàn)在老娘沒事兒可以走了,你們這些個狗x養(yǎng)的就一個個的等著被串糖葫蘆吧,過幾天老娘親自過來一趟,誰他媽今天笑話我笑話的最歡的,我就把你尸體撿回去,改成個夜壺,老娘天天晚上對著你天靈蓋拉X等等等等。罵了有十幾分鐘,除了口頭禪國罵以外,一句重復的話都沒有,罵的其他玩意一個敢接茬的都沒有,果然不愧是潑婦。

又過了一段時日,小崽子和詩兒媽媽家里的那些仙家被清理的差不多之后,開始逮來了各種有名有姓說得上話的主謀了。

記得有一個懊惱的說道,我就納悶了,這小姑娘小胳膊小腿的,按理說早就該纏死了,就算不死也得成個神經(jīng)病啊,這可倒好,人家還能考上大學再考研究生,他媽的,怎么就沒纏死她呢。

我答道,這不簡單么,要么是這姑娘命中注定不該被你們弄死,要么就是有其他仙家暗地里幫她唄。

那東西惱怒地罵道,操他媽的老任家的那幾個,明著干不過我們,暗地里護著這小丫頭片子,媽的,早知道就應該把他們當初都宰了。

嗯?這妖怪說的話里有故事啊。我急忙細細詢問,可無論我怎么著,甚至于擰針擰到它直嚎,它也不愿再多說一個字了。

直到十一月初的某天,詩兒突然跟我說道,蒼大,現(xiàn)在就還剩一個大的了,先生們正在追捕,可能今晚就能逮過來。

我納悶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詩兒笑著道,有人跟我說的。

原來,詩兒除了心里能跟那些纏她的玩意對話以外,偶爾還會有一兩個明顯不是纏她的那一伙的人跟她說話,說的大致都是安慰她鼓勵她的話,以及在五月份時詩兒第一次看到我的故事,他們也提醒過詩兒一定要來找我。

但是那幾個一直都沒曾上過詩兒的身,也沒有露過臉面,只有這種偶爾一句的提醒或者鼓勵,害的詩兒一直以為這只是自己腦補出來為了給自己加油打氣的。

但昨晚這幾個人又跟詩兒說了些話,而且言語中很是興奮。說的事兒便是老大要被逮來了。詩兒這才細細追問他們是誰,但是問完之后又是無人回答了。

我想到以前那個罵詩兒的妖怪提到過一句老任家的那幾個。詩兒并未改姓,仍舊隨亡父姓任,所謂老任家的那幾位,也就是說那妖怪指的是詩兒父親家里的仙家,換句胡來說,纏詩兒的并不是任家的仙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試著喊道,老任家的給我上來,我要問話。

沒一會,只見詩兒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在了。

我問道,你們是老任家的仙家?這中間是怎么回事兒?細細說一下給我聽聽。

那仙家嘆息道,要怪就怪詩兒她爺爺。

之前第一篇里我提到過,詩兒奶奶當過出馬仙給人看病,但她爺爺嫌棄她奶奶給人看病不下地干活少了一個勞力后,把堂口什么的給砸了,從那之后沒多久詩兒奶奶大病一場差點一命嗚呼,也是從那以后,詩兒家里開始亂套了。

那仙家說,也正是因為詩兒爺爺砸了堂口,許多年齡大的仙家都氣得離開了任家。這其實本來沒什么,壞就壞在,那些年齡大的仙家前腳剛走,立馬來了一撥插旗占地盤的野仙。

任家留下來的仙家本就沒有多少,壓根斗不過那些搶地盤的野仙,而且任家留下來的這些仙家有許多也都是剛修出道行的小崽子,看著野仙們作威作福很是羨慕,便也投奔它們?nèi)チ?。也正是因為那些野仙,任家才被鬧騰成這個樣子。

它們幾個受盡欺負,但又不忍心任家孩子被纏成鬼樣,只能暗地里偷偷地幫著詩兒,拼死拼活,才保住詩兒沒瘋沒傻順順利利考入大學。

自從詩兒來我這里治病之后,它們也才暫且的松了一口氣,但是那野仙的頭領一日沒抓到,它們就如履薄冰一樣擔驚受怕?,F(xiàn)在如果不是先生們已經(jīng)開始追捕那野仙頭領了,它們?nèi)耘f壓根不敢出來說話。

該怎么說呢,盡管詩兒跟我說它們的確幫過她,盡管它們說的事情邏輯上沒有問題,但我仍舊保持著懷疑態(tài)度,畢竟我之前聽到的鬼怪編的瞎話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于是我故意問它們,既然你們辛苦的護著詩兒那么多年,那也是肯定有功的,你們想要什么獎賞,道行?

那仙家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啥也不想要,只是想親眼看到那野仙頭領是怎么被行刑的,再不濟,能看到它身首異處也就心滿意足了。

第二日,那野仙的老大已經(jīng)被逮了過來,我剛給詩兒下完了針,他便自己上身說道,有什么想問的趕緊問吧,我想要個痛快。

我笑著問道,是詩兒家里的老大么?

老大很是驕傲的說道,我要是老二,沒人敢當老大。

那就是了。我把之前任家的仙家說的事兒簡單復述了一遍然后問他道,這些是真是假呢?

老大無所謂的說道,真的啊,我們也要搶地盤啊,地盤多了,那供奉你的人就多,供奉你的人多了,你受的香火就多,那你就有錢,有錢就能招更多的小弟過來,就能搶更多的地盤,日子也會過得更好。這跟你們?nèi)碎g黑社會搶地盤一樣一樣的。

我問道,那我有幾個問題不是很明白,按你的意思來說,搶地盤是為了有人供奉過好日子,那你為什么還要害死詩兒她爸爸,以及讓人纏詩兒呢?

老大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么跟你說吧,我沒害過他們,我之所以被逮來,是因為我手下害人太多,我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管不問,這小姑娘是被我手下他們纏的,是死是活其實跟我壓根沒啥關系,我也懶得管,可誰讓我他媽的是老大呢,小的犯的罪,也都得算我頭上,所以呢,我這會也別沒想著能活。不過這小姑娘她爸,可不是我們害的。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道,你知道的,我們可以拿人身上的好運啊財運啊供自己修行,你們認為那些虛無縹緲的運氣什么的,對我們來說都是實打實能握在手里的東西。對于你們來說,我們也是虛無縹緲的,甚至于,我們也可以當做一種運勢來看,只不過是壞的運勢罷了。我們來任家占地盤,跟任家的那些仙家打架,缺胳膊斷腿丟掉性命這都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兒了。但是我們這一斗,引得任家的家運變得很差,人嘛,三衰六旺都有影響的。家運一差,那家里肯定也會有人因此而倒霉,趕上這姑娘她爸倒霉,家運衰退應在他身上了,所以他才會死。雖然他死跟我們的確也有關系,但是真的不是我們干的。

聽這老大這么一說,好像的確是這么個意思,我又問他道,那你知道你什么時候行刑么?

老大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哪天,反正是半夜。

這個問題之前我也有提到過,可惜當時的病人聽不明白那些東西解釋的意思只能作罷。我急忙問他道,是不是因為晚上陰氣重,所以才晚上殺你?

老大點頭道,對啊。

我問道,那為什么非要晚上才殺呢?陰氣重跟殺你們有什么關系。

老大答道,哎呀,就像以前殺人砍頭要午時三刻一樣,午時三刻砍人腦袋是因為陽氣盛,所以被殺的人就沒有那么大的陰氣,死后不容易變厲鬼。而人為陽,我們是陰,半夜陰氣正盛,那時候殺我們,不會陰陽相沖,就不會有違天和了。

我問道。那你都知道這么多了,怎么說不知道自己哪天晚上死啊。

老大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們這種道行高的,也就跟你們?nèi)艘粯恿?,哪天被逮哪天砍頭,都是老天爺注定好的,我只能等通知,先生們跟上面有關系,他們知道,你自己問他們?nèi)ァ?/p>

呸,我要是能問先生們我他媽還在這拽著你問東問西,早一腳把你踹下面蹲著去了。

第二天,我給詩兒下了針之后,問道,哎,那老大,你死了么?

老大翻了我一白眼,道,沒死呢。

第三天,我問道,哎,你死了么?

老大又翻了我一白眼道,沒呢,我他媽也想死啊,誰想天天挨針扎啊。

第四天,我問道,哎,死了么?

詩兒答道,死了。

我一愣,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詩兒答道,我是老任家的,昨晚砍頭我們幾個想去看熱鬧,但是先生堵著不讓看,等先生散了之后我們?nèi)ナw堆里翻到他了,死的透透的,身子腦袋兩分家。

我點頭說道,那就好,行了,你們心愿也了了,再問一遍,確定不要什么獎勵么?

詩兒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道,先生們答應在詩兒走之前的這幾天里教我們一些治病的本領,畢竟詩兒是中醫(yī)研究生,以后肯定也要給人看病治病,我們能幫她的話,那她給人治病也會快上很多。

如果他們說的這是真的,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授人與魚不如授人予漁。不過他們就算是壞玩意騙我我也不在乎,畢竟我只是廢柴胖咸魚一條,敢說假話,有先生們會撕爛他們的嘴的。

大約一星期之后,我和詩兒都確定她的確沒問題了。詩兒媽媽也告別了我們回了東北,詩兒在我家這邊繼續(xù)待上幾天,等著她姑姑從廣州過來接她。

三四天之后,姑姑來了。因為姑姑到我們這已經(jīng)是晚上,所以我約著她們第二天白天見面。

第二日一見面,詩兒就跟我說道,蒼大,你還是再給我扎一次針吧。

原來,這幾天詩兒一直都平安無事,只有昨天她姑姑到了酒店見了她之后,詩兒瞬間就感覺到頭暈不舒服,她聽人說道,有跟著姑姑來看熱鬧的東西。

因為之前姑姑把我寫的故事特意推薦給周圍所有她覺得有問題的親戚朋友們看。而這次她來接詩兒也是故意告訴那些人,其實姑姑是好心,她希望那些人看了故事或者得知詩兒痊愈之后能夠明白過來,這樣之后也就可能會找我醫(yī)治回歸正常。

可惜啊,人沒有幾個明白的,身上的東西倒是一個個的跟了過來想要見識見識是不是真的。

只是它們畢竟沒有纏過詩兒,我也不能怎么著它們,只是下針擰針讓它們多受點痛苦長點記性,省的之后詩兒去了廣州之后它們撩賤。

這些東西當中,有一個是從詩兒親戚家里過來的。那人是姑姑大姨的女兒,也就是詩兒的表姨。現(xiàn)在也住在廣州,被纏了幾十年,現(xiàn)在每日燒香供佛給人算命看事兒。

姑姑也曾跟她提過我,也曾把我寫的故事推薦給她看過,只是,她一看我的故事就會哈欠連天然后頭痛,連幾分鐘都撐不下去,所以只能作罷。

而姑姑最擔心的,也是詩兒去了廣州之后,她那邊的東西別趁著詩兒身子空而趁虛而入。

其實這也是我擔心的,病人剛治完病,身子虛弱,頭兩個月如同瓷娃娃一般,諸事都要注意,可旁邊就有個滿是東西的親戚,怎能不讓人擔心。

這次正趕上那表姨家里來了個看熱鬧的東西,我必須好好的給它們來個下馬威。

我把那東西喊上了身,問它道,詩兒表姨家里的是么?

詩兒連連點頭,不敢抬頭看我。

我問道,既然是親戚,那詩兒以前身上的東西你也都認得了,老大你認識么?

詩兒仍舊是連連點頭,嘴里小聲說道,認識,認識。

我問道,是你自己想過來看熱鬧的么?

詩兒說道,不是,是家里兩位老大讓我過來的,看看是不是真的把詩兒身上的都給殺了。

我笑著道,哦,那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呢,就是我把你頭割掉,然后找個精美的禮盒裝起來,這不有其他一起過來看熱鬧的東西么,我把裝著你腦袋的禮盒給他們,讓他們帶給你的那兩位老大,就當是我送給它們的禮物。第二個選擇呢,你認得以前纏著詩兒的那些東西的老大,那你去尸體堆里把那老大的頭給找到,帶回去給你的那兩位老大,順便幫我?guī)Ь湓?,只要它們不犯賤招惹詩兒,我也不會自己犯賤管它們的事兒,但如果它們犯賤非要招惹詩兒,那詩兒再來找我的話,別怪我不留活路昂。你選哪個?

詩兒被我嚇的嚎啕大哭,一邊哭著一邊說道,我選第二個,我選第二個。

我笑著道,乖哦,我的話要一字不差的帶到,要是你故意曲解意思挑撥離間,那到時候我會讓先生一刀一刀的把你身上的肉給割下來,然后掛在樹上晾干,你看,窗戶外面的樹上有多少條風干的小動物?。?/p>

其實在我眼里,窗外就是一顆極其普通的觀賞樹,可是詩兒卻嚇得死死地低著頭,哭喊著說道,我一定把話帶到,一定把話帶到。

大約過了三分鐘左右,詩兒笑嘻嘻地對我說道,蒼大,我剛才眼前有個畫面,有個個子不高背影像個人的玩意在旁邊小區(qū)廣場上的尸體堆上邊哭邊翻尸體。

正是因為又給詩兒下了一天針,所以當天姑姑和詩兒并沒有離去。第二日,姑姑和詩兒再次來到我家里時,詩兒說自己從昨天下針到現(xiàn)在自己一點事兒也沒有了。

之前故事里我也提到,我家客廳沙發(fā)靠著的墻壁上,掛著一張二三十寸大的全家福。而沙發(fā)對面電視下的電視柜上,放著一張我和父母的三人合照。

姑姑坐在沙發(fā)上,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很久,最后還是按捺不住的走了過去,拿著照片仔細的端詳著,然后問我道,這照片上是你啊,看起來好瘦呀。

我笑著道,影樓嘛,不給我P瘦點P帥點我不給他們錢,不過當時拍這照片時我的確沒有現(xiàn)在胖。

姑姑說,你知道么,我以前啊一直會做一個夢。

她說的那個夢,就是本篇故事開頭時我所寫的那個,十四五歲的黑衣少年。

姑姑道,那少年以前我一直都看不清長相的,只有今年春節(jié)的時候,那場夢我也夢到之后的事情,那少年我也第一次看到長什么樣子。

然后她指著照片說道,跟這照片上的你一模一樣,只是照片上的你看起來還是高高壯壯的,而夢里的那個少年特別的清瘦。

我笑著接話說道,我十四五歲的時候也特瘦,父母朋友都說我瘦的跟條黃鼠狼一樣。

姑姑說道,我就是覺得很神奇,因為那時候我又沒有見過你,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你,也不知道那杯收起來的菊花茶是什么意思。

是啊,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姑姑的那場夢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太清楚,但夢里的那個少年不可能是我,雖然按姑姑來說長得跟我瘦的時候一模一樣,但我很清楚,那少年雖然和我形似,但的確不是我。

原因嘛,無非只有一點。

真正的我是不會為了形象而舍棄掉跟隨自己十幾年的大肥膘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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