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消費”已從一個隱晦詞語轉為一個時尚詞匯。
男色,指對同性和異性都具備吸引力的男性美色。“男色消費”或說“美男經濟”,無疑已是當今娛樂界、時尚界、娛樂文化產業(yè)界,一個流行、時尚的文化話題。
美女是給男人們想象與消費的。帥哥呢?確實定位不清,給女人消費?奈何中國還是男人主導的社會,多數(shù)女人的經濟能力和整個社會觀念都決定了,男人不能只靠姿色吃飯。
“男色消費”當時的超強人氣,如果自身底氣不足,其心理壓力可想而知。應該說“男色消費”依然會有市場,但走紅中的“被消費者”顯然不全都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快意。演戲、拍寫真、出專輯,出席各種簽名會、見面會,在經紀公司的安排下,連軸轉的工作帶給他們的除了快樂,恐怕還有力不從心的惶恐。
真正主宰“男色消費”、“女色消費”消費命脈的還是男性。這是世界主流文化之一。
古羅馬的美學中,有種完美至上的概念名為“男色”。他們相信男人是上帝的杰作,男人的身軀是天的骨架,肌肉是大地萬物的生機。動物世界里,最美的動物往往是雄性。它們求偶的時張開翅膀,展現(xiàn)身上的斑點,或者山呼虎嘯。
在人類當今這個權力和金錢主導的社會里,有的男人求愛展示的是錢包。這形成了一個價值觀和審美取向的誤區(qū):看女人,就看美不美;看男人,就看有沒有錢。
近日高曉松在微博中爆出快男包養(yǎng)門,有人找他說想“包快男”玩玩,被高老師痛斥一番?!袄夏腥恕本尤粚炷懈信d趣,聲稱要包養(yǎng),著實令人驚奇,不過,鑒于娛樂圈的復雜性,此老男人欲包養(yǎng)快男的消息還是很有可信度,只是快男粉絲們估計該憤怒了。其實這件事只是男色時代流行的一個縮影而已。
憶往昔,一代女皇武則天,擁有多少男性司儀和“面首”,估計是誰也說不清楚的,連武則天本人可能也不知道,但單從她將薛懷玉養(yǎng)在“廟”里并縱容其為所欲為這一點來看,就可看出她對“男色”的喜歡程度和縱欲程度,之后的“太平公主”還有“慈禧太后”等,又有哪一個女杰不把“男色”當成美餐?
當男人開始賣弄性感,當男人開始坦胸露乳時,一個“男色消費”的“時段”(不是時代)已經到來?!皫浉纭焙汀懊琅币粯?,成為了這個社會主流的“消費品”之一?;蛟S是對女人身體的崇拜已經太久了,男人的身體一時間成了熱點。在足球世界杯期間達到了“高潮”。
足球世界杯,場上男人們無邊性感,場下女人們性感無邊?!罢直蛎浴笔亲闱驁錾稀澳猩M”的主力軍?!暗鯉蛎浴睂Α澳猩M”的癡迷,是一種性幻想的表現(xiàn),這在過去是無法想象的?,F(xiàn)在女性終于獲得了“性話語權”。足球世界杯的男人的性感引來“罩杯球迷”的尖叫聲,球星脫衣“露點”引來“吊帶球迷”的尖叫聲,女性已經毫無顧忌地表現(xiàn)出了她們對于“男色消費”的喜好。
男人們想在世界杯里瘋狂性感一把,找回男人之為男人的樂趣,是原始天性的放縱和回歸;而女人們卻在罩杯里捕獲男人的肯定,是“女色消費”依附于“男色消費”過度的悲哀。
“帥哥”也成為社會主流的“消費品”。社會有“美女時代”和“美女經濟”存在,就會有“男色時代”和“男色經濟”出現(xiàn),這是市場經濟的規(guī)律使然。誰是“男色消費”的終結者?這個道理或許和女人的化妝一樣——沒有脂粉是不行的,但只有脂粉是萬萬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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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消費”
情色消費,是基于情感、心理、生理等基礎之上的一種審美體驗消費,它仿佛是生命里的一種化學反應,微妙而美好,于是,愉悅就漲滿了每一個細胞。就像是桂花,雖是小小的一粒,卻有著別樣的甜香,有了它,生命就變得香甜芬芳。其實無論是朋友也罷、紅粉知己也罷,曖昧也罷,絕對單純的美色消受也罷,不都是基于這樣的一種需要嗎?讓異性“消費者”得到心靈、情緒等精神層面的滿足。對于女人而言,這種情色消費也就是“男色消費”。
女客滿意的日本男妓
有數(shù)據(jù)表明,日本女性婚后出軌率高達百分之八十。
婚前性經驗,無論從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都遠遠高于同齡日本男性。
現(xiàn)在日本女性不愿結婚,而去找男妓發(fā)泄的人越來越多,女公司職員辛苦之余,更愿意在男妓身上一擲千金,更有許多已婚家庭婦女,家務之余的消遣,就是用丈夫的錢來嫖男妓。某個日本家庭主婦個人的帖子聲稱,在一名二十七歲男子身上,目前已經花了七千萬。
日本男人對于妻子去歌舞伎找男招待的行為,都是無所謂,所以,男妓不用擔心會有丈夫前來找麻煩。和中國男人認為吃女人軟飯是可恥行為不同,日本男人認為,男妓是一門職業(yè),女客滿意,就是實現(xiàn)了他們的人生價值,所以他們都很敬業(yè),一個月收入在四萬美元左右,做得好的更高達十萬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