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是否喜歡印度,其實取決于旅行者本人的個性,如果你喜歡驚喜和驚嚇,就值得來。而在印度時間是不可控的,在這里旅行著急也沒用,要慢下來,接受一切的靠譜與不靠譜,但如果你去了就知道印度是一個多有魅力的國家,去十次都不夠!
今天讓我們繼續(xù)走進這座不可思議的國度——印度!
喜喜,旅游達人,游歷多國,是生活的觀察者和記錄者。喜歡寫作和拍照,記錄了路上的人們的日常,可能他們都是像你我一樣的小人物,但是喜喜相信所有的交流都是有價值的。
★喜喜的旅行觀:
我從最開始的惴惴不安想隨時“逃命”,到第一次43天、第二次70天印度之旅,所有身邊的朋友問我對于印度的感受,我引用了作家、詩人赫爾曼-黑塞的一句話來回答他們:1914年之前我還很愛旅行,我經(jīng)常去意大利,有一次在印度待了幾個月。自從那次之后差不多完全放棄了旅行,有十年沒有出過瑞士。這真是說出了我自己的心里話,真的沒有一個國家能像印度這樣有如此的魅力,我也幾乎喪失了繼續(xù)旅行的信心。
★喜喜的旅行觀:
說起是否喜歡印度,其實取決于旅行者本人的個性,有一種個性的人會更喜歡發(fā)達國家的干凈、整潔、準時、有序,旅行對他們來說就是度假,他們肯定會討厭印度。但我的個性恰恰與前面這類人相反,我不喜歡規(guī)矩和束縛,覺得印度簡直就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旅行目的地。
印度蔬菜咖喱糊糊
其實在印度西部只有素食可選
嗜辣成癮的我把青辣椒當成每天開胃的必備品
這就是節(jié)目中喜喜說到的墨綠色的“藥丸”,讓人產(chǎn)生致幻的根源。
這個藥丸的主要成分就是Bhang,它提煉自南亞次大陸特有的大麻品種Cannabis Indica。早在吠陀時代,苦行僧和蘇菲教徒就通過Bhang來進入冥想和超驗狀態(tài)。印度人不把Bhang視為毒品,而是一種能讓人放松和入睡的東西,在灑紅節(jié)(Holi)上等印度教節(jié)日尤其必不可少,也是印度傳統(tǒng)醫(yī)術(shù)阿育吠陀中的常用藥。只需取得政府許可,在印度種植Cannabis Indica和銷售Bhang都是合法的,而且一杯摻雜了Bhang的 Lassi也相當便宜,只要人民幣4塊。
加爾各答,和沙發(fā)主人還有同為沙發(fā)客的烏克蘭小哥一起酒吧喝酒
從印度市中心開車32公里到達邊5334境,再走34公里就是巴基斯坦了。邊432境的降旗等了兩小時,一開始放寶萊塢音樂,印度姑娘就瘋了,紛紛開始斗舞。
巴基斯坦那邊就low多了,音樂無精打采,沒多少人還都坐那揮舞著小旗子。
降旗很有儀式感,士兵走起來還是充滿喜感的。
聽完本期節(jié)目,你是不是對印度這個國家特別的好奇,想深入的了解下呢?小編節(jié)選了喜喜關(guān)于印度的文章《瑞詩凱詩,不那么“印度”》,下面,就讓我們跟隨喜喜一起來走進這個神秘的國家——印度吧~
每天清晨,當太陽從山后升起,陽光穿透云霧,寺廟鐘聲鳴響,圣歌頌唱傳出,人們開始新一天的瑜伽修煉,這里便是瑞詩凱詩(Rishikesh)。
這里是瑞詩凱詩(Rishikesh),它是印度最主要的瑜伽靜修圣地,印度最著名的朝圣中心之一,也是傳說中濕婆(shiva)的苦修之所。恒河從瑞詩凱詩向東南方流淌了830公里,然后在與阿西河交界的新月形奇跡般地掉頭向北流,無比迷信的印度人將這種異?,F(xiàn)象視為神跡顯靈,瓦拉納西也連帶著神圣起來。
瓦拉納西因為延續(xù)了千年的祭祀而出名,瑞詩凱詩因為有數(shù)位瑜伽大師和圣人居住于此,成為了許多瑜伽修行者心中最向往的地方。瑞詩凱詩之所以成為瑜伽之都,也與其獨特的地理位置密不可分:三面環(huán)山,小城被恒河一分為二,一座羅摩兄弟橋飛架于河上,仿佛連接起了神話與現(xiàn)實、歷史與現(xiàn)代。羅摩兄弟橋的名字來自于印度史詩《羅摩衍那》的主人公——傳奇英雄羅摩。自古以來,羅摩與他的忠仆神猴哈奴曼都是印度備受尊崇的神靈,據(jù)說力大無窮、善于變化而又忠心耿耿的哈奴曼就是孫悟空的原型。如今在羅摩兄弟橋上,哈奴曼的子孫——成群的猴子攀著鐵索呼嘯來去,仿佛它們才是這里真正的主人。
在印度人心中,喜馬拉雅山是大神濕婆居住和修煉的地方,幾千年來,期望通過修煉而擺脫生死輪回的人們聚集在這里,冥想世間哲理并反思對生活的態(tài)度,這成了瑜伽文化的始祖。世代輪回,五千年以來,Sw Sivananda,Maharishi Mahesh Yogi,Swami Rama和NeemKaroli Baba等人在這里功成名就,吸引無數(shù)信徒帶著朝圣的心來到這個小鎮(zhèn)。
真正讓這里聲名大噪,或者說被西方世界認可是因為英國樂隊“Beatles”。樂隊的四位成員,從靈魂成員約翰-列儂,到樂隊中堅保羅-麥卡特尼、喬治-哈里森再到林格-斯塔爾,他們的外表看起來溫文爾雅,內(nèi)心卻蘊藏著西方早期“嬉皮士”運動中反主流的理想主義,以及改變世界的強烈想法。最早接觸東方神秘主義思想的是喬治-哈里森,隨后的1968年, “Beatles”和他們的家眷們,追隨著精神導(dǎo)師瑪哈士(Maharishi Mahesh Yogi)來到印度的瑞詩凱詩修習(xí)“超覺靜坐”。
當時的約翰-列儂和Beatles樂隊如日中天,他們與現(xiàn)代的當紅明星一樣享受著豐富的物質(zhì)生活,卻飽受精神苦悶的折磨,并陷入毒品和致幻劑而無法自拔。瑞詩凱詩被他們視為能找回迷失自我的“極樂世界”,六周時間,他們冥想、默念、靜坐和潛心修習(xí),專輯《The White Album》中的大部分曲目在這里完成。
每年三月第一個星期前,瑜伽的“朝圣者”就會像潮水一樣從四面八方涌到這里,因為持續(xù)7天的國際瑜伽節(jié)。這一周便成了瑜伽愛好者交流、學(xué)習(xí)、互相促進最好的機會。
莫漢就是這樣一個在這里居住多年的“Shantaram”(印地語平和之人)。他出生在瑞詩凱詩附近的小鎮(zhèn),后來在7歲的時候被叔叔帶到這里。在第一次接觸到瑜伽后,從此愛上了這項運動,也愛上了瑞詩凱詩。在這里修習(xí)23年后的一天,他應(yīng)朋友之邀來到了北京,進行為期20天的和瑜伽愛好者交流的活動。
現(xiàn)在,莫漢已經(jīng)在北京居住了12年之久,創(chuàng)辦了屬于自己的瑜伽工作室,中文仍然不太好的他把這歸結(jié)為平日工作太忙,忙著編寫教材,教授瑜伽,錄制視頻,和來自世界各地的愛好者交流,當然還有每年一定要回瑞詩凱詩參加的國際瑜伽節(jié)。
莫漢告訴我,在瑞詩凱詩,一切都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甚至在節(jié)日也不例外,任何一家瑜伽學(xué)校,除了布置樸素,充滿“Zen”元素的瑜伽室外,床、書臺、書柜組成了學(xué)院宿舍的全部,洗手間也無熱水提供。除此之外,每個學(xué)員僅僅會領(lǐng)到一個飯碟、一個水杯、一個勺子――這是吃飯用的統(tǒng)一餐具。
在瑜伽節(jié),莫漢通常一天的安排是這樣的:早晨5點起床;5點30分開始上冥想課;6點30分至8點30分做體位練習(xí);9點后用早餐;上午自習(xí);中午12點用午餐;下午3點上清潔課或呼吸課;下午4點30分又是體位課;傍晚6點30分做冥想練習(xí);晚上7點30分用晚餐,之后自由活動。
莫漢有時候也會去講授瑜伽理論,他告訴我,瑜伽首先是一種修行方式,通過修習(xí)瑜伽追求達到一種真正的寧靜和身心高度的和諧,所以他們往往更注重冥想與吟唱;至于很多人企圖追求的高難度動作,那只是修為到了一定程度而水到渠成的表現(xiàn)。所以他特別會強調(diào)呼吸的協(xié)調(diào)性,但是對于動作的完成度他總是說“適可而止”就好。
瑞詩凱詩也許是因為成了瑜伽勝地,所以才變得不那么“印度”了——面積不大,除了比一般小城市略密集的餐館和商鋪外,20多年來從未有任何變化,街道上很安靜,沒有什么大型車輛通過,四處晃蕩著悠閑的神牛,苦行者,Guru和瑜伽修煉者,修煉者淡定從容地坐在恒河邊,閉目冥想,遠處看來,好像是暈染開了的素淡水墨畫,飄逸空靈。
而且這里也是印度眾多的圣城中的一座,整座城市沒有雞蛋、肉類。也許是因為全城吃素,所以每個人都很“Shanti”,認識的人在街上偶遇后,都會雙手合十放在胸前,說上一句“Namaster”,不認識的如果眼神碰觸,也會互相微笑點頭示意。
問到莫漢喜愛瑞詩凱詩的原因,他說因為多年都不曾改變。每次重返瑞詩凱詩,他都不忘去附近的山谷進行冥想,他最懷念的便是每天日出或日落時分,瑞詩凱詩被一種神圣的氣息與神秘的色調(diào)重重環(huán)繞,那是瑞詩凱詩最動人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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