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非要過去嗎?”母親語重心長的說。如此一來,仿佛在拷問著我的孤寂靈魂?!班?,必須的。”母親輕輕摟著我的肩膀,她知道自己女兒的倔強脾氣。其實,我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若是無功而返,可想而知的潦倒落魄。無他,我要去挽救一段頻臨死亡的愛情。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方,我錯過了肖宇軒。 愛,可以在不知不覺之間蔓延。如同慢性自殺,直至最后定然在劫難逃。相比之下,肖宇軒是幸福之人。他愛著我,并且陪伴左右整整四年之久。而我,卻在他離開之后飽受相思的煎熬。咎由自取,與人無尤。臨行的前夜,他使勁搖撼著我。不顧旁人詫異目光,一字一句地說:“跟我走!”我拒絕,不**何余地。 大學新生會上,高大帥氣的肖宇軒成功虜獲美女們的蠢動芳心。流暢的吉他和弦,伴隨著他那磁性的聲音。誰那么榮幸,《同桌的你》到底是誰?不好意思,正是鄙人。我對大眾情人,報以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應該說,我不希望與肖宇軒扯上任何關系。那都是不必要的情感投資,我還是老實安分地努力學習吧。 英語,讓我又愛又恨的東西。無論如何,我總記不住那復雜的字母組合。幾次的掛科,我沮喪得無以復加。趴在座位哭得死去活來,那種難受是語言無法形容的痛苦。已經(jīng)是放學時間,整間教室只剩下我一個人還在自習。也好,沒有人打擾我的盡情發(fā)泄。哦,那不是肖宇軒嗎?他正站在窗外,似笑非笑地偷看著我。 給我發(fā)現(xiàn),他也覺得不好意思。訕訕地說:“我回來拿鑰匙?!边@個丟三落四的家伙,剛好看到這一幕尷尬的場面。他話題一轉:“哭什么?”“英語又考砸了?!薄芭司褪桥??!彼f的那么輕松,當然有這樣的資本:他甚至可以用流利的英語,與外籍老師談笑風生。“我?guī)湍悖俊薄安挥?。”“小心又肥佬哦。?br> 向來心高氣傲,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將法。對英文多不感冒,也要盡力而為。勉勉強強通過了考試,肖宇軒還是似笑非笑地說:“Give me five.”我做出“V”的手勢,反正他懂的。之后的之后,我對肖宇軒有著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好感。難怪,有那么多女同學為他爭風吃醋。而他,沒有對誰有另眼相看的特殊表示。 我不敢自作多情,但也不會妄自菲薄。他總是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出現(xiàn),那不會是一次又一次的偶然。據(jù)說,他畢業(yè)之后將會前往北方。離開這座熟悉的城市,還有熟悉的我們。正式畢業(yè)那天,肖宇軒單獨約我出來吃飯。我似乎早有預感,并沒有委婉推辭?;蛘?,我要珍惜最后的時光?;蛘?,我要知道最后的答案。 走在燈火通明的沿江堤岸,我跟在肖宇軒后面深一腳、淺一腳。周圍,經(jīng)過不少的情侶。我感覺別扭,卻不想破壞這種難得氣氛。他突然停住腳步,轉身面對著我。他不言,我不語。肖宇軒忍無可忍:“跟我走!”“走哪里?”“與我一起,到北方發(fā)展!”“憑什么?”“這些年,我一直愛著你。”“我不知道。” “很晚了,我要回家。”“走?以后我都不想見到你?!弊呔妥?,還需要客氣嗎?手機收到肖宇軒發(fā)來的信息,那是某網(wǎng)站的博客登錄名字以及登陸密碼。里面,都是他的平時日記。寫滿著,他對我的思念與愛慕。我居然忽略了這么多,肖宇軒對我真是觀察入微。肖爸爸給我一個地址,那是他們北方開設的子公司。 藍色,憂郁。提拉米蘇物語:記住我,帶我走。 我就是藍色提拉米蘇,肖宇軒會重新接受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