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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開東:如何像莊子一樣逍遙游



勝義無疑第一禪,幾人曾解笑前賢。

開宗不了逍遙字,枉讀南華三十篇。


這是馬敘倫先生的一首絕句。其意有點(diǎn)像曹雪芹的“都云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先生斷言,《逍遙游》是個難解之題,但不了解《逍遙游》,就沒辦法理解莊子,可不了解莊子,又何以理解《逍遙游》?這似乎是一個悖論。


莊子究竟何許人也,為什么在2400多年后,還能獲得這么多目光的聚焦和鐘愛?


這首先來源于莊子是一個好玩的人。


有一天睡覺,莊子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雙翼飄舉,翩翩飛舞于花叢,逍遙穿越于小溪。


醒來之后的莊子如陷迷宮:是我作夢變成了蝴蝶呢,還是蝴蝶作夢變成了我?如果是我變成了蝴蝶,為什么我能體會到蝴蝶獨(dú)有的飛翔之樂?如果蝴蝶作夢變成了我,為什么這一切會出現(xiàn)在我的記憶里? 

  

這個孤獨(dú)的夢境,妙處不可言說,這是中國人心底里永遠(yuǎn)的浪漫,只要文化還在,就將永遠(yuǎn)浪漫下去。

 

這就是莊子。

 

他是典型的天道論者,主張“天道自然無為”,認(rèn)為形體從精神產(chǎn)生,個別精神生于絕對精神,而所謂的絕對精神也就是“道”。


在莊子看來,道也就是氣,是世界統(tǒng)一原理,不是在天地萬物之外的造物主,而是一切事物內(nèi)在的原因。


莊子認(rèn)為人生就是體認(rèn)“道”的人生,“天地與我并生,而萬物與我為一?!本裆蠜_出渺小的個體,短暫的生命融入宇宙萬物之間,穿越時空的局限,進(jìn)入無古今、無死生的超越感知的“坐忘”境界。這就是逍遙游的境界。

 

何謂逍遙游?首先是要“逍遙”,其次才是“游”。那么,何謂“逍遙”?道家所說的“逍遙”,實際上就是道家的“道”,有點(diǎn)類似于佛家的解脫。我們不妨選擇幾個方面來聚焦。

 

一、莊子的天道觀

 

莊子立足于宇宙來解釋“道”,這不僅是大氣魄,大胸襟,更是一個大哲學(xué)家的眼光。人和萬物都活在宇宙之中,也即時間和空間之中。


宇宙就是時間、空間的結(jié)合體。宇,指上下四方,就是古代所說的六合,也就是天地,所有的空間,相當(dāng)于“無限空間”。宙,指古往今來,指所有的時間,也即“無限時間”。

 

時間和空間既是人來的地方,也是人消逝的地方。因而,時間和空間成為《莊子》說道的兩個基本切入點(diǎn)。這種無限時空及“天人合一”的宇宙觀,把“道”及“得道”闡釋得特別分明。
    

何以解道,何以體道,何以得道?《老子》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闡說了“道”造萬物的過程。


人雖然在萬物之中,但顯然不可能通過萬物去把握道,這就是莊子所說的,“余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


在人與“道”之間,有天地在、有宇宙在,人要接近“道”,就要通過“宇宙”,而人對宇宙又一無所知。


因此莊子認(rèn)為,人要“得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人融入宇宙,人就是宇宙,宇宙就是人,這就是真正的“天人合一”。天人合一,就能從時間和空間上突破人的局限,實現(xiàn)一種絕對超越。

 

了解到這些,就會明白,無論大鵬鳥飛得多高,“九萬里而南為,絕云氣,負(fù)青天,莫之夭遏”,這只是空間上的飛翔。


蜩和學(xué)鳩盡管只能翱翔于蓬蒿之上,卻也是空間上的翱翔,這兩者在本質(zhì)上沒有任何區(qū)別。都沒有做到“游于無窮”。


一個必需等待“海運(yùn)”,等待“六月息者”。一個“時則不至,則控于地而已”。這就是莊子講的“小大之辯”,其實質(zhì)所講的乃是不變。

 

下面莊子講的是“小年不及大年”之辯,這實際上相當(dāng)于莊子所說的“五十步和百步”之別。不論“大年”的冥靈、大椿、彭祖,還是“小年”的朝菌、蟪蛄與與眾人等,都有“年”的局限,也就是說不能在時間上自由。


作者把此二類內(nèi)容相關(guān)聯(lián),意在說明萬物都受時空的局限,都不能自由,從而不能得道,不能真正的逍遙游。

 

我這種判斷并非空穴來風(fēng),讀過《莊子·齊物論》的人都知道,莊子是主張泯除事物的大小之分的。他認(rèn)為,大不可自矜,小不可自餒,只要能達(dá)到各適其所,自覺其樂,趨于至性,就能進(jìn)入安時順處的狀態(tài)。

 

到了后文,說到宋榮子和列子。莊子的這種遺憾更是昭然若揭。

 

知效一官、行比一鄉(xiāng)、德合一君、耐征一國者,之所以不能逍遙,是因為“一官、一鄉(xiāng)、一君、一國”空間上的限制。


盡管宋榮子能“舉世譽(yù)之而不加勸,舉世非之而不加沮”,但他只能“定乎內(nèi)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僅僅分清了物我的界限,弄清了榮辱之別。


也就是說,他只是從空間界限上,把物我榮辱分開了,還沒有真正達(dá)到“物我合一、榮辱不存”的境地,還不能夠在無限的空間自由地活動。


如果按照佛家的最高境界,應(yīng)該是“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也即宋榮子本質(zhì)上還存在著空間的概念,還是“有”,還沒有達(dá)到“無”。

 

而列子盡管能“御風(fēng)而行”且“泠然善也”,遺憾的是,他只能飛十五日,或者,他本可以“泠然善也”飛更久,但只十五日就返回了,說明他心中的時間觀念尚存,而只要他的時間觀念尚存,他的“御風(fēng)而行”就沒有突破時間的無極限。


宋榮子和列子,或在時間,或在空間上,不能超越,當(dāng)然不是“逍遙游”。

 

那么,誰才能真正的逍遙游?

 

莊子認(rèn)為是那些“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變,以游于無窮者”,他們能無所待,所以能逍遙游。


因為能“乘天地之正”,所以能到達(dá)“天地之間”任何一個空間,因為“御六氣之變”,所以能夠超越任何一個時間遏阻,從而“游于無窮”,“游于無窮”,就是游于超時空的境界。

 

所以然者誰?答曰:至人,神人,圣人。
  

因為“至人無己,神人無功,圣人無名”。這句話可以理解為:“修養(yǎng)高的人,就會無我,忘記自己了;修養(yǎng)達(dá)到神秘莫測境地的人,不再去建功立業(yè),無功是為大功;修養(yǎng)達(dá)到圣人境界的人,就會平凡,就會什么名聲也沒有?!?/strong>


莊子在這里陳述了這樣一個觀點(diǎn):我們也許不可能像列子那樣“御風(fēng)而行”,但我們可以追求“至人”“神人”和“圣人”的境界,在精神上達(dá)到“逍遙游”。


從這個意義上說,“逍遙游”是人人都可以追求并可能達(dá)到的境界。至人、神人、圣人是一種遞減關(guān)系,就是說至人是最高境界,而相對來說,逍遙游中,圣人是最容易達(dá)到的。


但老子又說:“圣人不死,大盜不止?!蔽矣X得,老莊的思想在這里達(dá)到高度一致,他們不是反圣人,而是反偽圣人。


因為具有圣人之名的人,標(biāo)榜自己是圣人的,早就不是圣人了?!案`財物者,小盜也;竊國家者,中盜也;竊圣人之名者,大盜也?!边@就是老子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面對苦難中的蕓蕓眾生,莊子終于不能學(xué)太上忘情,開始精神的布道。而一旦莊子開始布道,就已經(jīng)不是“無己、無功、無名”的普通人了。


這又是一個悖論。他當(dāng)然知道“道”是不可言說的,卻還是要說出來;他當(dāng)然明白“得意而忘言”,卻仍然要將之告訴世人;他當(dāng)然知道齊物才能逍遙,自己卻不愿放棄那份對世人的憐憫和熱愛。這有點(diǎn)類似于海子:“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愿你們在塵世獲得幸福。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開?!?/strong>

 

二、莊子的認(rèn)識觀

 

馮友蘭先生曾經(jīng)把人生分為四大境界: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人生四境表明了一種發(fā)展,而天地境界更是人生價值和意義的最完美展現(xiàn),是人生追求的理想境界。莊子的“逍遙游”實質(zhì)上就是天地境界。

 

在莊子眼里,運(yùn)動變化是絕對的,無條件的,沒有相對靜止,沒有事物的質(zhì)的規(guī)定性,萬物齊一。


人只不過是萬物中之一物,所謂“我”只不過是自然變化中偶然遭遇了人形而成人。人沒有什么了不起,反之,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自然的一切才是美好的,真正的自由在于任其自然,不要以得之自然的天性去殉社會上的名分。


“天地與我并生,萬物與我為一”,“是非不得于身”,“死生無變于已”,“不知悅生,不知惡死”,“不知利害”,只有進(jìn)入這個境界,才能成為超脫是非、生死、利害的“真人”。

 

所以,逍遙游第一個要點(diǎn)就是“物化”。

 

莊子先言萬物都是變化的,運(yùn)動的。他指出:“物之生也,若驟若馳,無動而不變,無時而不移”,“物量無窮,時無止,分無常,終始無故。” 這就是莊子所說的“物化”。


正因為一切事物都是運(yùn)動的,時刻變化的,所以事物是不可知的。所以萬物是齊一的,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人也一樣。莊子還說:“其美者自美,吾不知其美也;其惡者自惡,吾不知其惡也?!睂τ谀切┘姺睆?fù)雜的世界,“寄蜉蝣于天地”的我們,又能知道些什么?

 

我們只知道鯤魚化為大鵬,九萬里而飛南溟。但還是懷疑不已。這是第一個要點(diǎn)。后面之所以寫小知、大知,小年、大年,就是要告訴我們,因為智慧、眼界、氣度的不同,所以很難相信“物化”的道理。


但是,我們認(rèn)為鯤不能變化為鵬的物化,事實上卻是真的,而我們認(rèn)為“天之蒼蒼”的正色,卻未必就是如此。莊子就是如此殘酷的推倒我們的結(jié)論,給我們當(dāng)頭棒喝,讓我們醍醐灌頂,這就是自然的玄妙,也是莊子的玄妙。他一如禪宗,總是提問題,卻永遠(yuǎn)不給我們答案。

 

第二個要點(diǎn),是說“氣化”。

 

一切生物,萬有的生命,之所以變化,是因為有一個內(nèi)在的推動力,西方普遍認(rèn)為是上帝,莊子則提出一個概念,就是“息”。大鵬鳥是“去以六月息者也”。而那些“野馬也,塵埃也”,也是“生物以息相吹也”。


所謂的“息”,道家后來又稱之為“氣”。莊子認(rèn)為:“天地者,形之大者也,陰陽者,氣之大者也,道者為之公?!?氣,即物質(zhì)自然性,所以,主觀精神中內(nèi)在的“道”,是與客觀自然的“氣”分不開的。


那些練氣功的人,認(rèn)為一個人的身體,也是一個宇宙,所以,運(yùn)用氣息,打通北冥和南冥,以獲得精神世界的絕對和諧。


但這種物化,這種來自于外在環(huán)境的“氣息”,還只能是“他化、外化”,而不是“內(nèi)化、自化”。這正是人們難以得到真正逍遙的原因,莊子顯然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diǎn)。

 

第三個要點(diǎn)是說“人化”。

 

莊子認(rèn)為對立的雙方可以轉(zhuǎn)化:“臭腐復(fù)化為神奇,神奇復(fù)化為臭腐。”以“小與大”來說,它們在本質(zhì)上,也就是在“道”的內(nèi)性上是沒有區(qū)別的。


大可以得道,小也可以得道,有時小得了道,而大卻未能得道。用在社會領(lǐng)域里,大到君王未必高明,小到賤民卻未必愚蠢。這可視作莊子的“齊物論”的社會化表述。

 

鑒于此,莊子更加注重“人化”,實際上就是人的解脫之道。

 

法國啟蒙思想家盧梭說過:“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薄疤煜挛跷酰詾槔麃?,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是為利所驅(qū);“贏得生前身后名,可憐白發(fā)生”,這是為名所累。


“知效一官、行比一鄉(xiāng)、德合一君、耐征一國”的四種人,都有待于功名利祿,古語說,兩字功名誤煞人!


宋榮子“舉世譽(yù)之而不加勸,舉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nèi)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可算大知大德之人,卻猶然而笑俗人,失去了一個高人才士所具有的悠然美德。


莊子認(rèn)為他“猶有未樹也”,也即修養(yǎng)不夠,列子“雖免乎行”,仍要“御風(fēng)而行”,這自然是“有所待”,而且也只能飛行十五日之內(nèi),可見還是“有己”。

 

第四個要點(diǎn)是神化。


“逍遙游”就是無拘無束,無阻無礙,超越個體的精神生命,與宇宙萬物混同一體,遨游在絕對自由之中。


這正是莊子思想的根本方面。莊子以為,人所以不自由,是因為受到自身肉體與外界物質(zhì)條件的束縛,也就是物役和心役,用莊子的話來談就是“有待”和“有己”。


為達(dá)到真正自由的逍遙游境界,就必須與物“無待”,即擺脫與身邊事務(wù)的對立依賴的關(guān)系,做到物我一體,物我兩忘,若做到這一點(diǎn)又要先做到“無己”,也就是入“無我”之境。


“唯無待才能無往而不逍遙?!钡嬲軌蜃龅竭@一點(diǎn)就是“神化”。

 

這個神化出來的人物,就是至人、神人和圣人;而所謂的“無己、無功、無名”,無非就是“無己”和“無待”。

 

三、莊子的人生觀

 

莊子天才卓絕,《史記》上說他“其學(xué)無所不窺”,他也并非生來就無用世之心。一方面“王公大人不能器之”,使莊子不得用;另一方面“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的時代,使莊子不愿用。


人世間既然如此沉濁,莊子只好在幻想的天地里翱翔,在絕對自由的境界里去尋求解脫。

 

帕斯卡爾所說:“在我們與地獄或天堂之間,只有生命是在這兩者之間的,它是全世界上最脆弱的東西?!?/p>

 

很多人在《逍遙游》中,看到了一個翩然如蝶、自由高邁的莊子,他汪洋恣肆,儀態(tài)萬方,實際上在《逍遙游》中,我們只能看到莊子的葦草般的脆弱。


《逍遙游》不是一篇教人如何逍遙的文章,它實際上表達(dá)的是人如何受囚于世間,如何不得自由,如何不得逍遙,如何兩難抉擇,如何輾轉(zhuǎn)掙扎,如何憤怒難熬,如何痛苦絕望……以致長相思,摧心肝。

 

要知道,莊子是“大愛”之人,心腸極熱,之所以終生不仕,不愿參與政治,不愿厲行王道。


是因為他像大鵬一樣,絕云氣,負(fù)青山,在九萬里高空的眼光,穿過歷史的煙云和隧道,以超人的智慧和眼光,看到了所謂的政治,不過是一些游戲和騙局。他在2400多年前,就已看到了魯迅所說的“瞞和騙”。這是一個何等聰明的哲人?

 

清代的胡文英在《莊子獨(dú)見》中所說:“莊子眼極冷,心腸極熱。眼冷,故是非不管;腸熱,故悲慨萬端。雖知無用,而未能忘情,到底是熱腸掛??;雖不能忘情,而終不下手,到底是冷眼看穿?!?/p>

 

美哉,斯言。盡管最終冷眼看穿,但實際上莊子并未忘情,故憂傷滿懷,悲慨萬端,奮受紅塵千般苦,未展人生一次眉。

 

胡文英又說:“莊子最深情,人只知三閭之哀怨,而不知漆園之哀怨有甚于三閭也。蓋三閭之哀怨在一國,而漆園之哀怨在天下;三閭之哀在一時,而漆園之哀在萬世?!?/p>

 

屈原奉行的是王道,心牽的只是楚國一彈丸之國。他的痛苦不過是常人之苦,一個失意貴族的忠君愛民之苦而已,一時就會煙消云散。


而莊子則不同,他看到了更寬廣、更深入骨髓的痛苦,也即人之為人的痛苦,這種痛苦無法超越,亙古綿延。相比屈原,莊子更具有一種寬廣的悲憫情懷和人道精神。

 

很多時候,覺得莊子和魯迅的人格極其相似。先生也是最冷之人,但他內(nèi)心之中也是一團(tuán)熱火。盡管他們一個超脫于世俗之外,一個糾纏于人世之中,但在精神品格上,兩人異曲同工。

 

莊子沒能“無己”。他雖然醉心于作絕對自由的“至人”,但念念不忘的仍是不自由的人世,盡管他所追求的是在人世的無為,但他仍然不能喝一杯忘情水,于是,在《逍遙游》的后半部分,莊子又寫了堯讓天下等世事;莊子也不能忘我,所以接下來又寫了自己與惠子辯論的是是非非。


通過辯論。莊子提出:小用不如大用,無用就是大用,只有“無所可用”,才能“物無害者”,在“無何之鄉(xiāng),廣莫之野”,永作絕對自由的逍遙游。實際上也就指出了“無為”是通向逍遙游的途徑,從而結(jié)束了全篇。

 

之所以說莊子和魯迅極其相似,還在于這兩者都特別清醒,因為清醒,所以痛苦。莊子最大的痛苦就在于,他已經(jīng)找到了根治痛苦的良藥,但始終耿耿于懷,不能“齊物”。

 

正如深受莊子影響的阿根廷作家博爾赫斯說:“我最大的悲哀就在于我是博爾赫斯。”


莊子最大的痛苦,也在于他是莊子,他無法拋棄螞蟻一樣苦難的眾生,獨(dú)自去逍遙游。人之所以為人的悲劇性便在于此,偉大和蒼涼處亦在此。


正因為如此,博爾赫斯一輩子都在以文字來營造迷宮。在他的作品里,迷宮是作為世界的一個象征,人永遠(yuǎn)無法超脫這個世界,唯有在死亡來臨之際。


《百年孤獨(dú)》中,那個織毛衣的女人,辛辛苦苦的,織了拆,拆了再織,因為她知道,毛衣織好了,她就會死去。

  

與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我們珍惜生命,是因為生命里有死亡。 
我們珍重愛情,是因為愛情會變成背叛。 

問題是,你珍惜了,生命就會不死嗎?你珍重了,愛情就會永恒嗎? 
     

莊子說:“汝身非汝有也,是天地之委形也;生者,假借也。”生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虛無飄渺的人生?珍惜或是揮霍,熱和冷,都不足以改變這個結(jié)局。

 

那么,莊周,你為什么就不能冷酷到底呢? 


情懷  熱血  能量

只為蒼生說人話     不為君王唱贊歌

但書人間善與惡      哪管湮沒與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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